第(3/3)页 这位宰相身居长安,却如傀儡师一般将每位外臣背后系了根弦,做成了自己的提线木偶。 单是平衡朝局远远不够,还得把这些个在外手握兵权的封土大将制衡明白。 一个李光州能摆平的事情,岂不是打人的脸,难免让人质疑安定国作为大将军的手段,自然是让郭李二人同时征讨,之后安定国自向朝廷请失职之罪。 给他糖吃又让他长记性,这种事情,李若甫愿意干。 “李相,这......小的直言,今日早朝,那地方调到长安的新官已发难刁难您了,要不先着手眼下?他公然质疑您!” “质疑什么?”李若甫反问道。 “德行,简直,简直是大言不惭,乡下来的必然没有见过世面。”下人情绪越说越激动。 李若甫一头栽在藤椅上,仰天眺望长空,瞧见那边上聚了又聚的云,在碧空上犹如浪花般,大潮之下再度冲散,顿觉事实无常。 “我问你,何为德?” “在下不知。” “治国能安民,使百姓不受冻馁之苦是德,临阵能退敌,不使将士枉死是德,其他的,不重要,照我吩咐去做吧。” 他一通解释后疲倦地摆摆手,难得自觉得打了个哈欠,便依靠着藤椅边睡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