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愚不可及!” 韩冕怒手一挥将整张桌上面的药瓶当着杨戍的面打碎在地。 “那林婴是朝廷派来的,你们如何能放跑她?倘若她搬来救兵,这一切都是白费的。” 杨戍跪拜在韩冕身前,他自城防修缮的差事中匆匆脱身赶来,被喷得一无是处,“当时情况,少主的性命最重,故而并未追击那几人。” 原本煞白的脸再添怒色,韩冕冷笑着说道:“好啊,没白养你,但你要知道,狗单单护主还不够,明白吗?” “是,是,小的明白。”杨戍真就如家犬一般,塞北人在尊卑上分得甚至比唐人更明显。 “你先出去吧,我闭关将卸下的手接上。” 他面色稍有缓和,露出疲态,眼皮盖住半边眸子。 杨戍仍担忧着问道:“要不请那飘渺的道士再来瞧瞧?” “出去!” 他如今见到行云那张脸,乃至看到自己都很作呕,让人抓狂。 安阳城上,行云摸着风巽剑的锋刃,抬头望去城内,深门大宅,小巷人家,街道上看守巡逻的塞北士兵和百姓来来往往,井然有序,仿佛封城一事没有发生过一样。 长安,李相府邸。 后院内刚过早朝的李若甫亦如往常一样垂钓湖前。 池面如透镜,水浅且澄澈,自上下观,一条条锦鲤的鳞片纹路清晰可见,只是他青睐于用钩钓上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