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

    老局长却不解地问：“你不是说你进过警局吗？怎么没有说呀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我们捡到小郑毜之前的一个月，大约是两年前的儿童节，我带二头、三关、四头、五头出来看大家过六一儿童节，外面真的很热闹。谁知，就因为我和二、三、四、五头，衣服穿得差，老是被几个瘪三狠狠地又打又骂地欺负着，我气不过，就跟他们打起来了，后来二头也帮忙打过来了。后来就被警察给抓走了。”说到这里，大头很是气愤。

    二头接着说：“大头和我跟人家打架，由于我才八岁、又打得不利害，且脸都被人家打肿了，只有大头被警察抓走，我赶快带着三头、四头、五头回到城隍庙里躲起来。于是，当天，就轮到我偷吃的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大家又都望向大头，等待大头说第一次进警局的事。

    “后来怎么处理？”老局长关心地问。

    “一个年轻警察，查到我是一个无户口的人，又参与打架斗殴，结果被判驱迫出境，结果当然就被送出魔都了。”大头很痛苦地说：“当天晚上，我又偷偷爬上一轮入魔都的长途汽车，在魔都的一个长途汽车站，我偷偷下了车。本想，先躲在车站，等到天亮再设法回到城隍庙。可是，我满脑子都是二头、三头、四头、五头被打的哭叫声、被饿的哭叫声，我就呆不住了，我找到公交站，沿着公交道路奔走，饿了捡点吃的或偷点吃的，直到天亮，我经过七转八转，终于走到城隍庙的边界了，我高兴得跑起来了。我赶快跑到早市，偷了一些吃的，赶快就回到城隍庙，却看到四头五头在哭得很惨很惨。”

    二头赶快抢着说：“我一看见大头突然抱着一大包吃食回来了，我就像看到爸妈回来似地，兴奋地大叫：‘大家不要哭了，大家看大头回来了！’三头也看见大头回来，也大叫起来了：‘大头回来了！’于是，四头五头也都看到大头回来了，都跑过来，死死地抱着大头的腰腿大哭起来：‘大头，你怎么才回来呀！我的头好痛呀！肚子好饿呀！’”

    老局长也很激动，似乎也觉得大头就应该回来。不过，老局长更已经知道了大头第一次进局子的年龄和事件、以及怎么处理，却更关心小郑毜具体是怎么捡到的，便对大头说：“大头，你具体说说，你是怎么捡到小郑毜的。”

    于是，大头反而有点开心地说：“我被驱逐出魔都，是我第一次离开魔都，我也看到了魔都以外的人们，我觉得跟魔都人一样。我第一次流浪魔是因为我与家人走失了，第二次进魔都，却有了明确的目标，是为了我的二头、三头、四头、五头。我又回来了，我又重生了！从此，我们的行为变得更加谨慎了，一不随意出城隍庙，怕被公安认出来。二半夜带弟弟们到公厕洗澡，也小心翼翼起来，更注意早晚出去偷吃的。就这样，夹着尾巴做人了一二个月后，我听说有一个大明星会到我们城隍庙演出的消息。消息中很重要的一点是参加迎接明星，都可以分到一大包好吃的东西。于是，我冒险带领我的四个兄弟，到车站参加迎接明星活动去了，希望能分到五大包好吃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    第(3/3)页